第(2/3)页 “这四海药铺中间的弯弯绕,只怕不是我们去县衙里告了就能讨回公道的,再者说了,咱就算去了县衙,又能保证县衙里没有四海药铺的人?” “你看前些日子来村里的那两个胥吏,吃相难看,怕只怕县衙里全都是一群见利忘义,贪婪无耻的无耻小人!和这些人纠缠,咱说不定刚进了县衙的门就被人用大棒子给打出去了。” 恢复了理智的周宝祥眉头紧锁着叹了口气,他越说气叹的越频繁,到最后,一道接着一道的叹,整个屋子都是他的叹气声。 周元歧眯起眼睛,“爹说的不错。” “且不说什么告不告的,就单说怎么告,就是去府衙告了,也得有人证物证才是。” “我虽是四海药铺假药的受害者不错,但口说无凭,总得有什么物证佐证才是,若是去告了,县衙里的人让我们提供假药,我们提供不出,不也一样不成吗?” 王绣花嘴唇哆嗦着反驳,“咋就不成,你喝的那些个药的药渣......那些药渣不就是证据?” 王绣花一句话说完,像是想到了什么,而后又抱着头喃喃道,“不对,不对,咱家里没药渣了啊。” 是啊,上回元歧吃从四海药铺买来的补身子的药还是在数日前了...... 她煎完药后,那药渣就被她倒鸡笼里了,这会儿怕是早就进了鸡肚子,化成一泡鸡屎,被她给扫进了茅厕...... 不对!! 那茅厕的粪被孙金梅给偷了啊!!! 四舍五入,元歧的药渣子的残余全浇在孙金梅家的地里啊! 啊啊啊啊啊,王绣花崩溃了,整个人又开始精神恍惚。 可她忘了最重要的一点,那升平药铺的伙计不都说了,那四海药铺的人可是卢知县的亲戚,在县衙里那可是有人的。 正如周宝祥刚才说的,去了也只有被大棒子打出来的份,还想讨回公道?简直就是做梦。 王绣花回了家,显然是把伙计朱四的话抛之脑后,全然已经忘了他描述里的陈暴虎是怎样一个可怖的形象。 更忘了四海药铺在清水县的地位,那就不是能惹得起的存在!!! 周宝祥和周元歧不知道,可杨春喜却门清的很,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她早就摸得一清二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