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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们？……关我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！！！”

    “我亦菩萨亦佛，为何要管他人死活？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！”莫忆对天大吼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沙哑的声音不再做声。

    “！！！周围的气息——变了。”莫忆往身后看去。

    那群饿鬼呆立在原地，身体仿佛被钉子钉住了一样。

    随即，干枯的皮肤开始脱落，露出他们生前的面容。但没过多久，他们一个个都开始化为飞灰，虽然如此，但他们最后的面容却带着微笑，那是一种特殊的笑——解脱的笑。

    整座城都随之消散，好像从来就没有存在过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莫忆恍惚的眼神没有从刚才走出来。一座城，瞬息之间便消失在眼前。

    “恭喜……第二难——饿鬼难，通过。”天边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
    众生业障深重，不用念佛法门，没有法子度众生；不用这个法门，众生不能在一生圆成佛道。佛度众生，如果没有方便法门，就度不了众生。

    “佛对众生的帮助，只是教化而已——佛把你过去今生种种业因果报说清楚，让你自己觉悟……”天边沙哑的声音越来越含糊，直到他完全消失。

    莫忆久久没有回神，因为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。

    “过关了？”灵寒又不治从哪里冒出来说道。

    莫忆虽然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，但还是点了点头，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。

    佛不度众生，因为是自己自悟、自修、自证，自度的。

    “那好，现在开始第三难——畜生难。”灵寒似乎没有因为莫忆过关而感到惊讶，也不知道是他等的太久不想再等了，还是预料之中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莫忆没有反对，发生的一切都太快了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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